“瑾萱,不要说这样的话。你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技女吗?”程瑾萱说得很随意,一脸无辜之状:“这话其实你也没有说错。当初我虽然没有拿你的钱,但跟你的关系确实是一场交易。既然是交易,那你说我是技女。倒也不算乱说。”
这话绝对是在诛心。卫司爵脸都绿了,盯着程瑾萱的脸,只差没在她脸上盯出一个洞来。
头顶的灯明晃晃的照在两人的脸上。他眼中的阴沉之色,一览无遗。
“程瑾萱。”
“事实如此。”程瑾萱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伤也伤过了,痛也痛过了。
现在她已经麻木了,就算心脏还在流血,她也会无视掉。
那些话,其实每提一次,又何尝不是在刺激自己一次?可就是这样,她也要提。
她不痛快了,他也别想痛快。她就是这样的人,就是这样的个性。
“程瑾萱。”卫司爵上前一步,站在他面前,伸出手将她的肩膀给扣住:“我没有说过那个话,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的。卫司爵,真的没关系。你不必解释。”要解释的话,程瑾萱已经听了很多了。
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人必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