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司大人，非诚勿扰》的剧组的官博，她顺手转发了一条，祝贺对方开机在即的同时也祝贺自己跟墨阳传媒的再次合作。
“你跟厉墨又要合作了？”
卫司爵凑过去的时候，刚好就看到程瑾萱将那条微博点了发送。程瑾萱头也不抬：“是啊。二度合作。”
二度合作？卫司爵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里有几分不是滋味：“我其实也可以帮你——”
“不需要。”像是知道他后面要说什么一般，程瑾萱抬起头来看他，声音很轻：“不用了啦。你们又不是专门做这个的。你总不见得为了帮我做服装推广，还特意去买家影视公司吧？”
“也无不可。”卫司爵摊手，神情一脸坦然：“你若是需要，我投资也行啊。”
“卫先生。”程瑾萱将手机放下，转身看着他脸上的坦然：“你这是要当一个昏君吗？”
“昏君吗？我可不认为。”卫司爵搂着她的腰，似乎是在认真思考这个可行性一般：“我倒觉得是刺激我的宏图大业，更上一层楼。”
真能扯。程瑾萱都要笑晕了：“你别闹了。真的不需要，我有分寸的。”
“你确定不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
“我确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