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微微一变。
她想说是，是程瑾和强迫了自己。可是那个是字怎么也说不出口。昨天晚上的程瑾和算是强迫吗？
这段时间以来，程瑾和每次向她索欢，都算是强迫吗？
沐清婉一阵心虚，她说不出来，也没脸说。看着楚湛杰脸上的青肿，她摇了摇头：“先不要管这些了，我还是先带你去看医生吧。”
“不用，我的伤我清楚的。死不了。”楚湛杰身上确实是很痛，头也痛，脸也痛，身上更痛。后背因为连着三四次被程瑾和踢倒在地，也是一阵又一阵的抽痛。
可是那些痛他现在都可以不管，他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一个沐清婉亲口说出来的答案。
“清婉，你告诉我，昨天是不是程瑾和找上来，是他强迫你的？”
沐清婉看着他的眼睛，楚湛杰一脸期盼，就等着她点头。她一咬牙，最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是。昨天是他找上门来的。我上楼的时候，他已经在门口了，我力气小，敌不过他，后来——”
沐清婉说不出口，每回忆一分，都多羞耻一分。她又怎么给得出否定的答案？
可是从某个角度来说，昨天确实是程瑾和强迫了她。她不是自愿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