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慌乱什么？内心那一股背叛的感觉，到底是因为楚湛杰，还是因为程瑾和？
“如果没有，为什么要推开我？”
楚湛杰向前一步，站到了她的面前，目光直直的盯着她的脸，像是要在里面找出那个答案来。
“我——”
沐清婉退后一步，她说不出口，刚才楚湛杰吻她的时候，也脑子里竟然闪过了程瑾和的脸。
这太不可思议了。她怎么会想起程瑾和的？那个男人，她应该恨他，气他，怨他，再不济也是要不理他。
可是她却在楚湛杰吻自己的时候想到了程瑾和？
“我，我只是觉得。我——”沐清婉垂眸，目光看着自己的脚尖，似乎在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我只是觉得我已经脏了，配不上你了。”
是啊，只有这个原因。虽然这个年代，已经没有人会在意那一层了。
可是她背叛了楚湛杰是事实啊。她没有为他守身，甚至有几次程瑾和碰她的时候，她是高兴的，愉悦的。
她不能否认，在跟程瑾和发生关系的过程中，她也得到过快乐。可正因为那样的快乐，让她觉得罪恶。
她觉得自己很脏，很下贱。她怎么可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