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只能给出这样的答案。
是喜欢的吧？她意识迷惑间，好像也只能想到这一句，也只能用这一句来给他回应。
可是到了后来，她却是连回应都困难了。意识昏沉，直到沉沉睡去。
迷糊间又涌上了新的疑问。貌似有哪里不对劲，不过是哪里，沐清婉被程瑾和纠缠得想不起来了。
……
沐清婉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程瑾和还没去上班。他正躺在床上，手中拿着个手机，也不知道在刷什么。
听到身边的动静，他放下手机。
“早。”
“早。”沐清婉一出口，才发现自己嗓子有点哑。一时面上又满是不自在。
程瑾和欣赏着她脸红的模样，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昨天睡得好吗？”
沐清婉眨了眨眼睛，对上他过于火热的目光时，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好。”
“恩，睡得好？”程瑾和笑了：“既然是睡得好，那你现在应该有精力再来一次吧？”
“啊？”
沐清婉被吓到了，看着他又要对自己上下其手，以为他是来真的，一时面上大惊。
“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