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看到的定妆照。
那个男人好像是演一个跟沐清婉有关系的男人吧？怎么？这是要假戏真做？因戏生情？真的是够了。
“只是拍戏？”他的声音像是要从牙齿缝里迸出来一般。只是拍戏要去拉她的手？只是拍戏她要用那样害羞的目光去看那个男人？
那要是不拍戏的时候，他们得什么样？
他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却让沐清婉吓得身体都往后退，只是身后就是墙壁，退无可退。
程瑾和怒气更盛，瞪着沐清婉，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沐清婉。”
“我，真的只是拍戏。”他不来，她也没有地方可去，又不是没有想过去找他或者是怎么样。
只是有些提不起勇气来，她在楚湛杰之前并没有恋爱过，跟楚湛杰说是恋爱，不如说是合作多一点。
她不懂程瑾和为什么生气，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大的怒气。在她看来这实在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想让他冷静下来，却是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想来想去又想到了那一天的争执——
“对不起。”她深呼吸，先道歉。她自认口才不错，这会却是有些迟疑的开口：“对不起。那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