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程瑾和加了一句：“若是我没记错。这位陆总在去年就结婚了。”
商业联姻，新闻当时很大。他之所以记得是因为那时他刚回国。商业版图里有市。而那位陆总曾经给他送过请柬。
这一下，轮到沐清婉发怔了。她差点要去看那边，却还是将视线收了回来。
“怎么？你担心她？”程瑾和轻笑一声，觉得沐清婉就爱操心：“你不必担心。你这个朋友既然会跟陆总在一起，想来也是知道他有家室的。”
后面的话不必说，一个女人明知道一个男人有家室还跟着他，那么——
沐清婉因为他的说话有些诧异，又有些不舒服。她不知道云蝶为什么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但她不喜欢程瑾和话里流露出来的那种轻视。
“也许，她不知道呢？”
“你想说明什么？”程瑾和看她：“想说她不是为了钱才跟那个男人在一起？还是想说他们是真爱？”
沐清婉说不出来，她不知道什么情况，自然无法开口。程瑾和轻笑，伸出手捏了捏她的手：“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她选择了这样的生活，那就表示她接受了这样的游戏规则。不是吗？”
游戏规则？沐清婉不太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