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刺刺的拆穿，实在是让他感觉很不自在。
“我真的可以解释。”
“你说。我听。”跟他的无措比起来，沐清婉倒是淡定得多了。她退后一步，双手环抱在胸前，就这么盯着程瑾和看。
程瑾和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沐清婉这个样子的，说实话，挺带感的。
不过这会也没有心思去想其它旖旎的思想了，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
“那个，其实这事吧。我真的可以解释。”对上沐清婉的白眼时，他举起了三根手指：“我发誓，我受伤是真的。真的。”
那时的腰伤是真的，这个做不了假：“我救你也是真的。受伤也是真的。”
“恩哼。”沐清婉微微挑眉：“是啊，受伤是真的。我知道。”
“你不要这样看我。”程瑾和到底是被沐清婉看得有些心虚了：“我当时是真的受伤了，很严重。”
“是，很严重。可能会瘫痪嘛。我知道。”
沐清婉的笑有些冷，那没到眼底的笑意让程瑾和的后背又是一阵发凉。他上前想去拉着沐清婉的手，她退后一步不让他碰。
“继续啊。不是说伤很严重，要瘫痪吗？对，然后呢？”
“清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