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流。竟然有人费这么大的心要来整她？
“你可真厉害。”换上了宫装，还没开始拍戏的秦雅言看着沐清婉：“你怎么这么容易得罪人啊？”
上次的事还没完全压下去呢，她就掀起了更大的浪来。这个女人还真的是——
沐清婉苦笑，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谁知道呢？也许得罪人的不是我，是程瑾和呢？”
她也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其它的意思。秦雅言却像是想到什么一般。
看了眼导演的方向，她向前一步：“你这样说倒也有点道理。不过清婉。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一爆出来，最受影响的人是你跟程瑾和，可是最得利的，名声现在最让人同情的却是楚湛杰——”
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下去了，但是沐清婉是聪明人，一下子就听懂了。
她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是楚湛杰做的。然后为了败坏程瑾和跟她的名声，而楚湛杰可以从中得利。
沐清婉不愿意这样想：“应该不会吧？”
她怎么看，都不觉得楚湛杰是那样的人。如果他是那样的人，那她——
“我只是提供一个方向。”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事情还真的是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