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我当时只是太急了。”
“不。不是这个原因。”沐清婉想着自己能想到的措词：“我理解你，我知道你当时是太心急，太担心你姐了。我理解。”
“那你——”
“我只是觉得你不信任我。”沐清婉的声音很轻，这或许是她自己的观点。但也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你或许喜欢我，或许在我跟其它的人起冲突的时候，你会站在我这一边。但是当那个人变成你的家人之后，你对我是不相信的。你会无条件去相信你的家人。”
她能理解，却觉得有些受伤。
感情或者是需要天长地久的积累。而男女之间的感情或许是永远都比不上家人。这些她都能理解，但是她不能理解他的态度。
解释都不给她一句就定了她的罪，她很难受。
“那是因为我——”
“因为程瑾萱是你的家人。而我不是。”沐清婉接过他的话头：“所以我说，这是你的家，不是我的。”
这都是什么鬼说法？程瑾和不赞同：“我说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不管你有或者没有，反正在我心里，我就是有这种感觉。”
“那是你的错觉。”程瑾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