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那件东西已经被人买走了。”
“什么人买走的，问出来了吗？”
“没有，对方对于买家的信息是保密的，如果需要问出来，需要时间。”
小张脸上的愧色越深，他总觉得自己好像特别无能，什么事也没有做到。
程瑾和知道这事不简单，倒是也没有给小张太多压力：“尽量找吧。能找到就找，找不到我再想其它的办法。”
“好。”小张要离开，脚步突然停了一下：“上次在酒店，就是你被弄脏衣服那次，我好像看到了严欢严经理。”
严欢？程瑾和抬头看小张：“她在做什么？”
“也没做什么，就是当时的她往洗手间那个方向去了。”小张记得楚天集团跟方远集团好像是没有合作的。
他看到这个也只是奇怪一下，并没有更多的想法了。毕竟就算是没有合作，楚天集团请了严欢也是很正常的。
这个道理小张懂，程瑾和也懂。只是他想的要比小张想的要多得多。
严欢？方远集团跟楚天集团没有合作。那么严欢出现在楚天是为什么呢？跟楚天集团谈合作吗？
不像，还有一个可能。会不会是她并不是代表了方远集团，而是代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