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修也好,多是把关注点放在怎样应对事情造成的后果上。
只有小儿子将关注点放在事情的发生过程上,死死抠着容家人话里的漏洞,以及证据的不充分问题上。
“容靖,既然任懿轩现在不接电话,那就没人知道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小萌虽是当事人,可她当晚意识不清醒,她说的话,更不能算数。”
“白叔叔可真是厉害……”
容靖扯了下嘴角,“这样说来,就是我们容家专门过来挑事,故意毁苏小萌的名声了?”
“如果苏小萌和任懿轩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你们容家不就是在故意毁小萌的名声和清誉?”
“放你的狗屁!”
“……”
“……”
当容司毫无形象的怒骂出声时,白思东反而更淡定了。
“什么都没发生?孤男寡女一同进酒店开房,在同一个房间里待了一晚——”
“容老先生,您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不得不麻烦您的女儿再往酒店跑一趟,去把一整晚的监控调出来,确信苏小萌和任懿轩一整晚都没有出过房间,你才有资格说这种话,不然……那就是在诽谤!”
白思东神情一凛,话音掷地有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