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五十出头的男人,眼睛有些凹陷,一双老眼,很是深邃。
““殷”姓……我多希望自己和你一样,和时兰时桦一样,是老爷子,老太太的亲生骨肉,而不是生于动荡年代被人抛弃。”
“他们待你如亲生,大哥又何必执着于是不是真的亲生。”
“待我如亲生……呵,他们对我的防范那么重,真当我看不出么?血缘到底比什么都重要……”
“无论我的能力有多强,在中央坐到了什么样的位置,老爷子老太太都不会放在眼里,他们在乎的只有你们。”
“尤其是你,哪怕你年轻,尚且还需要多方面的锤炼,哪怕你对家里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在乎……”
“之前我还会抱着侥幸觉得……如果你对家主之位没有太大的兴趣,说不定……呵。”
“今天听你那一番话,大哥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你不是不想要那个位置。”
殷时青声音淳厚,崖下的溪水声倒是不小。
“不记得是谁,说过这样一句话,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
他喃喃,
“可我从不信命。不到最后一刻,他们又怎能断定,到底谁才是最优秀的,到底谁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