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白正祥没想到殷时修会说这话,一旁的谭千梅拳头都握紧了。
“有些话……血亲相连的人,恐怕是不会打开天窗说的这么直白,我算小半个白家人,大半个外人……”
“今天白先生有求于我,我也就把心中的顾虑挑明了。”
白丰茂晃着拨浪鼓的手顿了一下,然而也只是顿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继续逗着双双玩。
算是放任殷时修把横在白家兄妹之间的这根刺挑出来。
“外公这一生驰骋政治沙场,老百姓提到白老先生,都是竖起大拇指。外公从政清廉,留不下太多财产。”
“老人家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妈也不需要伤心,人老了,总是要面对这些……”
“只是……比起为白老先生身后之物争执不休,还是多惦念一下兄妹之间的情谊,更有意义,白先生,您说,对么?”
“……”
白正祥心一动,看向白丰茂,心中喃喃一声:父亲……
“爸妈回来北京,只是为了能够多陪外公一些时日,也是为了让小萌能够放些心。”
“并非是要和白家人争抢什么。这点还请白先生放心,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