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没用啊。”
白丰茂已经知道殷时修的想法,也不再劝他什么。
人各有追求的。
仔细想想,若殷时修为了不被大哥踩扁,拼了命的往上爬。
那殷时修又和殷时青有什么本质区别?
“我言尽于此,随你。”
白丰茂说完,又喝了口茶。
“那……我进屋了?小萌在给小家伙们试穿新衣服,我去看看。”
“去吧。”
白丰茂摆摆手。
殷时修走后,白思弦坐到白丰茂边上,握着父亲的手,
“这样也很好,对不对?”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当年爸爸不是也没过美人关?”
白思弦打趣道。
白丰茂身体往后靠,看着夕阳落尽后,披着块灰蒙蒙布面的天空,喃喃道,
“兴许你母亲没有走的那么早……我也不会全身心投身政治。”
“人各有命。”
白丰茂刮了下白思弦的鼻子,
“话说,我这么聪明的一个女儿,究竟是怎么想不通的……嫁一个连白玉翡翠和鹅卵石都分不清的男人,还过的津津有味,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