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和煌煌就在身边,白思弦纵然情绪有些不稳,眼泪直往下掉,她却没出半点声。
白思弦话没多说,给她喂完水后,握着她的手,
“妈妈很庆幸……很庆幸生了你这么个虽然让人操心,时常让人心惊胆战,却又无比顽强的女儿。”
“……”
“担忧难免,害怕也难免,谁让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
“不然……你和爸爸再生一个?”
苏小萌眼一抬,竟是打趣的提议道,随着玩笑般的话,苏小萌也不禁掉了两滴眼泪下来。
“胡说什么!”
白思弦白了她一眼,而后不禁笑了出来。
苏小萌也跟着又哭又笑的。
双双和煌煌眨巴着眼睛,茫然的看了看外婆,又看了看妈妈,兄妹俩又鬼鬼祟祟的嘀咕了起来。
此时门外站着一个比苏小萌和白思弦哭的惨多了的人。
苏成济左抹一把眼泪,右抹一把鼻涕,压抑着又不敢哭出声。
殷时修站在一边,手里托着一包餐巾纸。
他看着这一整包餐巾纸的厚度以一种惊人速度不断被削减。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让护士再拿一包过来,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