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车放这,坐我的车,明天你来送饭,我去接你,然后送你过来。”
曾笑承说着。
单明朗似是有点儿不懂,
“不行啊,我把车放这,一会儿我怎么去音乐会?”
“我不是有车么?”
“那浮笙呢?”
“……”
曾笑承愣了一下,单明朗家的那位浮笙姑娘,曾笑承也是常常听明朗挂在嘴边。
不过之前,明朗提起这浮笙,说的基本上都是这浮笙和他那个军官哥哥的事情,喊的也都是“浮笙嫂子”。
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近些日子提起来,这明朗已经把“嫂子”二字去了,也鲜少再说浮笙和单明旭的事情。
“浮笙?”
“对啊,就两张票不是嘛?这音乐会是浮笙想听的,这票实在太紧了,不提前订票根本没的票,也就亏你有本事,当天还能搞到当天的票!”
单明朗狠狠的把曾笑承夸了一通。
原以为曾笑承会很高兴的接受这夸赞,谁知——
“你一小时念七十遍的这个音乐会,敢情不是你想听,是住你家的那女人想听?!”
“我也想听啊,但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