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脏可真的是不太好,你弄这么一出,可把欧阳伯伯给吓坏了呀!”
“欧阳董事,真的是抱歉,时修若不是也有难言之隐,又怎会让在场的前辈们,长辈们这样受惊。”
“诶……好了,快别说了!你还好好的活着,欧阳伯伯心里高兴啊!大家也高兴啊!”
“是啊是啊,殷总,您能好好的活着,大家真的打心底里感到高兴啊!”
殷时修抬头,英俊的五官依旧充满魅力,他微微笑着,这双鹰一样的眼底,便仿佛有看穿一切的智慧。
“谢谢。我心知在场各位对殷某出现在这里有着满心的疑惑和好奇。”
殷时修沉声说着,气沉丹田般的厚重嗓音让人听不出他一丝一毫的病弱。
“殷某在这里应下各位,不日一定会给各位,还有所有心系殷氏,殷家的人一个完整交代。”
“……”
“至于今天……”
殷时修说着,那视线又落到了容司父子身上,
“容叔过寿,时修倒是有薄礼一份,想要给容叔祝寿。”
既是经过,又怎么会有薄礼?
殷时修,你这前后矛盾的胡编乱造,敢不敢编的走心一点!真把在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