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某从商,从来不主动找官员。”
简单的一句话,却极为严谨。
马星昶抬眼看向殷时修,
“容氏虽然受到了重创,但就如你方才说的,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容氏就是暮年的烈士,壮心依旧不已,想要一口气吞下容氏,只怕只能
用巨蟒吞鳄鱼来形容吧?”
“巨蟒吞鳄鱼?呵呵……容氏还能称得上鳄鱼?”
“……”
“容氏顶多就是一匹老马,一时消化不得,总有能消化的连骨头也不剩的时候。”
殷时修从容应着,
“我最不缺的,便是耐心,殷氏也一样。”
“看来我走这一趟,是不小心入了虎穴。”
马星昶说着,该是玩笑话,却又听不出玩笑的意思。
“是缘分。”
“殷某如此坦白自己的筹谋,并不是要马市长为殷某做些什么,只是贵公子愿意把零食分给双双,三四岁的孩子都懂得知恩图报,大人总不
能比不上孩子吧?”
“坦白告诉马市长,也是希望殷氏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会让政府下季度即将颁布的新经济政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