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扯下了老脸,放下了尊严来找殷时修求情,但不代表他就一点儿尊严都不剩。
“我们顶多也就是知情不报,是不是所有人的知情不报就是参与谋杀的嫌疑人?恐怕不是吧。”
“是或不是,司法部门说了算。”
周梦琴没打算和容司耍这个嘴皮子。
“你就少说两句话吧……”
容老夫人见丈夫和周梦琴你一句我一句,气氛不仅没有缓和,反而愈加的紧张起来,顿时就扯了扯容司的衣袖,示意他少说两句。
容司当即瞪了眼妻子,
“你闭嘴!就不该听你的来这自取其辱!”
“……”
容老夫人被丈夫这么厉声一呵,一时间这唇也跟着不自觉的轻颤,
“我……我……”
“现在好了,跪也跪了,条件谈也谈了,结果呢?”
容司哼了声,
“这一家人可是姓殷呢!他们口口声声把我们当歼诈小人,说的好像他们自个儿就不是豺狼虎豹!”
“滚!滚出去!咳咳……”
周梦琴指着门就冲他们吼道。
这一吼可能是用力过猛,一时间周梦琴连连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