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别的路可走呀!”
容夫人殷切的握着丈夫的手,含泪的目光望着丈夫,
“打回去吧,打回去听听看他想说什么……”
容司闭上眼,人靠在车后座上。
可怜他们老夫妻俩就只有容靖这么一个儿子……
不舍得,终究是不舍得。
殷时修这一步棋走的狠哪,一下子就掐准了他们容家的死穴。
容司睁开眼,终究还是把殷时青的电话给拨了回去,
“殷时青,你还想说什么?”
北京地方分区的看守所里。
容靖盘腿坐在关押他的房间里的那张硬*上,头微微仰着靠在墙壁上。
面容显得憔悴不少。
向来对自己的仪容着装异常在意,并且很是苛求的容靖,如今身上穿的衣服好几天都没有换过了。
他就这么浅浅的一呼吸,几乎就能闻到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传来的臭味,几乎要把他给熏得晕过去的臭味。
然而,他只能忍。
看守所里常常是什么人都有,有的*混混打了架,有的人开了车喝酒被抓了个现行,也有投机倒把的街道贩子……
白思东对他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