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是戳中了某些真相,搞得他这也是老脸一红,继续辩解道,
“殷总,你虽然是金主,但咱也不能太往自个儿脸上贴金啊你说是不?”
“得了,肖院长,和您聊天是我的荣幸,我乐意的。”
“哦?话改的这么快?”
“怎么说,您也是长辈呀。”
“……不对吧?”
肖安和忙看向殷时修,“咱两是一辈儿的吧?”
“肖院长,还真不是。”
“不是么?”
“你想我,我老婆才几岁啊?”
“……二十三?还是二十四?”
“二十三。”
“……”
“咱们要是一辈儿,那您和我老婆岂不也就是一辈儿了?”
“……”
“您不能这么占便宜啊,都半百了快。”
殷时修开着玩笑道。
肖安和听殷时修这么一说,嘀咕道,“也是哦……这殷太太今年才二十几岁……哈哈!”
嘀咕完转身收着药用器械,收到一半,眉头一拢,忙看向殷时修,
“什么我占人便宜!是你太会占便宜了吧!殷老和我家那老爷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