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时修和苏小萌互相看了一眼,笑了起来。
“对。”
殷时修说道。
桌子下的两只手,不自觉的就牵到了一起,十指扣着。
“我太太温柔归温柔,可又太温柔了,心善,顾虑的太多,一听说我要为了她和我父亲决裂,立马就拒绝了我。”
“我当时那个心碎啊……”
“后来,你们知道我干啥了?”
“愿闻其详。”
殷时修淡淡道。
“我啊,就从家里偷了户口本到我太太家门口站着,我太太照常上班下班,从我跟前走过都不带瞥一眼的。”
“……”
“你说那么心善的人……那么心软的人……当时对我咋就那么狠?”
肖安和此时说起来,还直摇头。
“三天,我就那么站了三天,中间还有一天,也是像现在这样儿,外头下着大暴雨,那雨珠子打在人身上就跟石子儿一样。”
“天晴了,我靠在她家门口病了,她是医生啊,看我一眼就知道我不对劲儿,用她自个儿的话说,满面通红的,嘴唇发白,眼神涣散……”
“她拖我去医院,我说,咱先把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