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此,三十年来,他和父亲几乎有着一样的想法。
所有横档在容家跟前的绊脚石都会被碾碎,容家权大势大,谁也不怕……
仿佛什么事情,容家都能迎刃而解。
就这么一步步的……胆子越来越大,他也好,父亲也好,整个容家的人也好,愈发的自大狂妄,愈发的胆大妄为……
一贯养成的谨慎特性慢慢被自大取代。
那日,殷时修的一番话,也算是点醒了他。
父亲还沉浸在容家可以一手遮天的梦境里,可他已经认清了局势。
对手不是普通人,对手是殷时修,一个装着炸药的游艇都没能炸死的男人……
父亲能使的手段,他殷时修不会想不出来。
花这个力气把他捞出去,再打一场你死我活,没有赢面的硬仗……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相反的,容家到了该放慢脚步的时候了,沉静两年,不一定就是坏处。
父亲所关心的还有容家二老爷那一分支家庭,怕整个大家族的当家人地位被容家二爷爷家的人给取代。
这无可厚非。
可这也正应了殷时修之前说的话。
如果活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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