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长见识!”
周广仁说完,关粟倒是愣了一下,忙问道,“老师,这是打算带怀瑜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你去和他爸妈说一声,就说孩子我带走了,晚饭后给送回来!”
老爷爷话一撂下,瞅了殷怀瑜一眼,“不过小朋友,你敢不敢跟老爷爷我走这一趟?”
“有什么不敢的?”
“成,那咱就出发。”
殷怀瑜本就是伶俐果断的性子,跟着周广仁就出了君苑,关粟和殷时修夫妇说完再出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见这一老一小两个身影了。
跑了好一会儿才追上这一老一小,粗喘着气对这两个连步伐快慢都要暗自较劲的一老一小道,
“我这个中年人还走不过你们这一老一小,想想都是无地自容。”
“咝,这老的和小的就一定比不过你们中年人?”
“不不,不是……老师,您就别把火气蔓延到我身上了吧。”关粟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殷怀瑜看了眼关粟,这个在世界音乐舞台上演奏的钢琴家,到了周广仁老先生面前,低三下四的和什么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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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还算得明媚,殷怀瑜和周广仁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