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
“好些日子过去了,该了解到的我已经都了解清楚了。不分谁错谁对,我只是想要看清楚这些个人在当年的事件里都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做了些什么事情。”
“你可真是神通广大,呵”肖言说着,竟是带着些自嘲的成分,“但凡是你想知道的,你就有办法。”
“你爷爷的确是没有答应殷时青,但是他知道殷时青的打算后却只是顺其自然的听之任之,严格上来说,也算是同谋了。”
殷时修站定在观景台处,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大树也是银装素裹。
他目光沉着。
肖言依旧抿着唇,这些事情,如果殷时修不告诉他,他无论如何也是了解不到的。
至于殷时修这么做的目的
肖言已经不敢再往单纯的方向去想了,尽管殷时修真的是没什么目的。
“你说过不会再追究我爷爷过去的事情了这话算数么?”
肖言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口。
“自然,他和我父亲差不多的年纪,这把年纪摆在这一辈子快走到尽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该享的福,该得的荣辱,都已经经历过,我这一份,对他来说,无独有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