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分散在两边,谁也不敢出声,连动一下都生怕被宓妃注意到,从而对他们下杀手。
收拾了十一个侍卫,悔夜残恨闪身站到凉亭台阶处,犹如两把未出鞘的长剑,寒气逼人。
人群散开之后,略微显得有些空旷的雪地上,横躺着几个爬不起来的侍卫,他们目露惊恐的望着宓妃,而宓妃脚步未停,每一步都极轻,就连那飘落到地上的雪花,都没有被她给踩坏。
依旧那么晶莹,那般鲜活。
眼尖的人必然会发现,宓妃从雪面上走过,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哪怕是浅浅的一个脚印也没有,而走在她身后的丹珍,却是在雪地上留下了一连串的脚印。
宓妃目不斜视,她的目的地很明确,就是前面的凉亭。
因此,她对出现在自己脚下的一颗脑袋视而不见,抬脚,落地,踩了下去。
砰——
一声沉闷的声响,脑浆崩裂而出,似白浊的液体喷射出来,溅落一地,而后是刺目的鲜红。
那是…。那是被宓妃踩在脚下的脑袋……
咕噜——
众人面色惨白透着青灰,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目光又惊又惧的望着那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的宓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