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会做什么,为善为恶皆凭他心情的好坏而定。
喜则天下大喜。
怒则天下皆殇。
即便是他们跟随他多年,仍旧无法揣摩到他心思的十之一二。最主要的是,主子的心思岂是他们可以擅自揣测的,那无益于是自己找死。
只是他们的马车在此地已经停行了近一个时辰,若是再不起程,只怕天黑也赶不到星殒城。
若是昨夜主子没有下令,今个儿申时初必须进入星殒城,那就是马车停在原地三五个时辰,无悲发誓他也不会开口的。
谁知道因为他这么一句话,他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而单单想想主子惩罚人的手段,无悲就泪了,恨不得自己从来都没有开过口。
主子的心思太难猜,他对主子那是又敬又惧,实在矛盾纠结得很。
“爷先行一步,尔等申时初务必赶至皇城别院。”声似夏日骄阳般热烈,却又如隆冬冰雪般寒冷,冰与火相撞迸发出绚丽的火花,他的嗓音低沉浑厚,又清明婉扬,三分狷狂,七分邪魅。
只闻其声,便不觉受他吸引,迫切的想要一睹他的容颜。
是否,一如想象之中那般俊美邪肆,恣意轻狂,风华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