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她好过,别说是受些皮外伤,重伤或是致残都有十之六七的可能。
长长的似是没有尽头的梅林中,宓妃将匕首放在腰间,不紧不慢的走着,将自己的五感都放开,探查这整片梅林。
拓跋迟对她的要求是从起点走到终点,夺得帅旗便算破阵。
抬眸朝前望去,那黑色的帅旗就在梅林的尽头,距离宓妃其实并不远,只要加快脚步,最多也就两盏茶的功夫便能拿在手里。
然而,事情当真如此简单吗?
不,当然不。
那条通向帅旗的路,依然是笔直的,中间没有任何的障碍物,但它的方向却在不停的变化,一会儿在东,一会儿在西,一会儿在南,一会儿又在北,唯一的共同点唯有一个。
便是那通向终点的路,从始至终都是一条笔直的路。
方向在变,路线未变。
每走一步,脚下的路都在悄然发生改变,周围的景象不再是梅林,渐渐变得陌生,宓妃脚下步子未停,仍是从容淡定的走着,嗅觉与听觉开始变得越发的灵敏起来。
鼻翼间梅香依旧,沁人心脾,却已参杂了些许其他的气味,让得宓妃垂眸冷笑,她倒也并非全然没有准备,无论迷香还是毒药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