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
眼见没人理她,娴婷郡主喊得更凶了,她道:“就算女儿要下毒害她,那也是直接下在温宓妃的身上或是茶水里让她没命对不对,女儿又不会未卜先知,提前知道这湖里的银雪鱼是温宓妃的宝贝还有那么高的价值,又怎么可能发神经的把毒下在湖水里?”
要不怎么说娴婷郡主不是个蠢的,她把自己对宓妃的坏心思都坦露出来,反而洗脱了她下毒的嫌疑,毕竟她最后那番话说得很有道理不是,在场很多人听了都不由点头。
湖里的鱼不是娴婷郡主提议去看的,她也压根没有见过银雪鱼,若说她是知情的,那岂非是在扯蛋,故,娴婷郡主没有下毒的动机。
即便她承认了她对宓妃抱有的坏心思,可她还没有行动,别人听了顶多觉得她恶毒罢了。
“爹,娘,女儿也没有。”淳雅郡主胡闹的本事很大,脑子却也不笨,“女儿行事素来莽撞,根本就没有心机,也没有那么多的弯弯肠子,看谁不顺眼当场就挑衅了,干不出背地里算计人的事儿。”
知道淳雅郡主那些荒唐事情的人,一听她的辩解,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儿。
“女儿跟温宓妃在琴郡发生过不快,女儿一直都想找回场子,还没开始玩游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