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去打探消息?”宫灿此时说的‘消息’,指的可不就是那些女人假扮成她的这件事。
宓妃笑而不语,没有说对,也没有说不对,只那双清澈见底的水眸,明明可一眼就望到底,却不知在那尽头之处,缘何是无边无际的黑暗,看起来极为骇人。
故,胆敢一直盯着宓妃眼睛瞧的人,这世上除了陌殇以外,大概找不出第二人了。
“主子不说话,难道是我说错了?”宫灿抓了抓后脑勺,黑眸里有着片刻的迷茫,半晌后才道:“哎哟,大哥你是不是知道,知道就快说啊,别这么吊着我的胃口啊!”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宫灿张了张嘴,万无无语的看着他家大哥,他傻吗?
丫丫的,他到底哪里傻了。
宓妃突然起身,双手负在身后临窗而立,目光远眺着外面热闹的街市,久久都没有收回视线,最后也不知瞧见了什么,水润的红唇微微勾起,竟是说不出的邪气。
“主子是想引蛇出洞。”在宓妃出手鞭粉衣少女的时候,季逸晨虽说大半的心神都留在宓妃的身上,可他到底是个心思缜密之人,因此,倒也分出了两三分心神留意周遭的动静。
别说,还真让他发现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