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毕竟在陌殇看来,既然公冶语诗不知后退,甚至还表现出对他强烈到蛮横的占有欲,大有一种得不到他都要毁了他的执念,那么甭管她的身体是多么的先天纯净不染杂质,但她的心却是脏了,并且还狠毒至极。
陌殇行事素来不喜意外,他既以看出公冶语诗有那样的心思,那必不会留着她,哪怕她伪装得多么的彻底,陌殇亦是不会把这样的危险放在自己身边的。
不论公冶润钰跟公冶语诗之间的兄妹感情如何,只要他们有关系,并且是斩不断的关系,那么公冶润钰想要靠近陌殇那都是相当困难的。
对于一个不喜麻烦之人,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在麻烦成为麻烦之前,彻底杜绝它的存在。
“殇少主棋艺高超,倒是不存在让或不让,更何况润钰可是拿出了十分的心思来应对,输得很是服气。”如果说以棋观人是陌殇对他的试探,倒不如说他也打着同样的主意在试探着陌殇。
只可惜他貌似功力尚浅,根本就不是陌殇的对手,而面对他对面坐着的陌殇,公冶润钰竟只感到一阵阵的无力与无奈。
这位少主,压根不是他可以参得透的人。
“嗯。”
淡淡的应了一声,陌殇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