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僵局又焉知放一段时间之后就没有解决的办法。”
郑天佑转过身,收回了远眺的幽深目光,静静的盯着长漆的脸看了好半晌他才沉声道:“你是个聪明的,有些事有些话烂在肚子里就好,不然出了事本世子也保不了你的性命。”
正如长漆了解郑天佑那样,郑天佑这个做主子的其实也很了解长漆,刚才他虽什么都没有说,然而透过他的面部表情与眸色的变化,郑天佑不敢说他将长漆的心思猜到十足十,却也足有七八分了。
很多时候他不禁也会回想,如果事情不能重头来过,那么他当初所做的选择会不会不一样。
倘若那个时候他没有动摇,更是态度坚决的坚持了下来,现在是不是所有的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他跟宓妃没有分开,仍旧细水长流的在一起,如今宓妃已经及笄,最迟明年春天她就会嫁给他为妻。
每每午夜梦回,郑天佑都会被恶梦所惊醒,那一天宓妃在他当众拒婚的震惊受伤的表情,捂脸痛哭狼狈逃走的背影,仿佛都成为了他不可逆转的心结。
“世子爷,奴才会守住自己嘴巴的。”低着头目光复杂的看了郑天佑一眼,长漆心下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打从相府因宓妃小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