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个动作,便是噗通一声双膝直直跪倒了地上,毫不迟疑地砰砰砰磕了三个头。
待到额头处都红肿一片了,方才湿润着眼神,嗓音微颤。
“您……”
刚吐了一个字,就被对方以眼神制止了,冷眼看着白面太监一系列的动作,黑衣人半点反应都没有。
眼底平静无波也就罢了,疤痕交错的脸上更是冷漠的令人心底生寒。临了,才淡漠着声色冷声交代。
“好好跟着你主子去伺候。”
不轻不重的话语,因为沙哑的嗓音,而带上了几分另类的味道,缓慢的语调,更似无形的千斤坠一般,一下一下,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那白面太监的心头上。
听的他嘴角几经颤动,看样子是想要说点什么的。
不过,最终却又什么都没说,再度磕了个头,应了一句,起了身。
扭头离去之前,面色一正,又恢复成了一贯不阴不阳的样子,对着看似虚无的空气,只冷着声调吩咐了一句。
“好好照应着爷。”
没有人回答,空气之中依旧还是一片寂寥,随着白面太监离开,站在原地没动的黑衣人微微闭了下眼,感受着周到清冷的气氛,呼吸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