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的时间给我们各自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其实是两全齐美的好事儿,你又何必耿耿于怀?”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如同三月春风拂面,更似一双无形的手安抚着男人内心的浮躁,冷君遨也渐渐冷静下来。
男人再理性一点去思考,赵婉兮的话不无道理,他近日来朝政繁忙,巩固势力和整顿朝纲需要花费不少心思,如果三日后大婚,着实有很多细节都来不及准备,而他的兮儿值得拥有最好的一切。
一番慎密思忖后,男人狭长的鹰眸缓缓眯起:“就依你的意思!”
赵婉兮愉悦的笑出声来,就在这时听见彤儿奶声的呼唤从远处传来:“爹爹,纸鸢要掉下来了,你快来呀!”
顺着方向望向天空,五彩斑斓的纸鸢正摇摇欲坠,牵着长线的宁舜手忙脚乱,奔跑着一边扯线,却是应接不遐。
冷君遨唇角噙笑,响亮的应了声:“爹爹来了!”
与此同时,他戴上了银盔手套,那片从男人指间飘落的绿叶已经泛着黑紫,充满了毒素。
冷君遨凌空腾步去救场,抢在纸鸢落下前的最后一瞬,顺着风势扯了下纸鸢的长线,奄奄一息的纸鸢突然又充满勃勃生机,腾飞而起。
“飞起来了,纸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