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不自在,他才挑着眉,放缓了语气。
“这事儿……不是已经过去了么?难道白怜没来你这边?”
“白怜?说起她来,臣妾倒是好奇了。”
既然打定了注意要就这个事儿好好跟他掰扯掰扯,赵婉兮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当即一正脸色,单刀直入。
“她本是去跟皇上请罪的,怎么你倒是发配到臣妾这里来了?横竖是皇上自己的事儿,你自行处置了便好,又何必让臣妾担个恶名?”
一句皇上自己的事,那意味可是九曲十八弯,冷君遨听明白其中的意味,唇畔笑容有几分讪讪。正待说些什么,唇瓣上却多出了一根手指。
阻止了他出声,赵婉兮又续了一句神来之句。
“横竖那镯子,对皇上而言也是重要。”
这话,原本的意思,是想着要奚落冷君遨来着,无奈不止是因为语气没有把握好还是怎的,等到从嘴里边出来,却愣是成了另外一股子味道。
连带着寝殿之内,都弥漫着轻微的醋意。
冷君遨嗅的分明,只是在求生欲的驱使下,没敢逮着这茬儿不放,只正言道:“兮儿可知,我为何责罚暮四?”
知道,自然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