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还能有什么用?
这跟冷君遨一贯的行事作风,相差也实在是太大了。
听到这话,赵婉兮心底怪异的感觉顿时油然而生,眼带不可置信的幽光,直往冷君遨身上瞄,俨然一副想要看穿,他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的架势。
看来看去,人还是那个人,并没有被人冒充,只唯独眼底的幽深低沉,让人一点儿都看不懂。
这人做事,一向狠戾而滴水不漏,这一次……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绕了一圈,这个问题,又回来了。
差不多刚刚问完,赵婉兮便感觉到,握着自己的大掌,悄然收紧了力道,好不容易侯到冷君遨再度出声,却是答非所问。
“兮儿,你可……信我?”
“……自然是信的。”
“无论何时,何地?”
“你……没事吧。”
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拐出了这么诡异的话题?
被问的一头雾水,赵婉兮干脆停下脚步,一脸慎重地望过去。与此同时,冷君遨也适时松开了她的手,眉宇之间,一股子冷然的凌厉,悄然浮现。
“此事关于朝政,南麟祖训,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