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跟赵婉兮可扯不上什么直接的关系。
毕竟云裳宫就在那里,又跑不了,是上官玉姝非要自己作死夜半时分前往,且还故意甩开了负责伺候她的人,能怨得了谁?
一听这话,上官毓心下便是一凛,视线快速从上官玉姝的棺材上转移过来,赶紧表态。
“兮儿你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为父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玉姝这孩子……说到底,还是有些任性了。”
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德行,这么些年且时时看在眼里,上官毓心里头哪里还能没数?
况且眼前的大女儿身份那是绝对的今非昔比,孰轻孰重,哪里还需得什么思量的?
上官毓这话,明显是没有半点儿要迁责与赵婉兮的意思,哪知就着,落在一侧林巧玉的耳中,也依旧还是让她心里头开始不舒服了。
又不好直说,眼神闪了闪,便只将话题停留在对上官玉姝的被刺一事的疑惑上来。
看似温温柔柔的话语,却暗藏尖锐。
“是啊,年纪轻轻的就先走了,撇下我们做父母的白发人黑松法人,玉姝也是可怜。
只是……这孩子……该不是又生出了什么旁的心思了罢?不然这好好的,怎得就会招来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