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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女的搀扶下,白怜双腿几乎抖成筛子一般地从轿辇上走了下来,可惜即便是她已经这么惨了,也依旧还是没能引起旁人的半点儿心疼跟怜惜。
心里几乎是憋着一口气的琼儿,脸色当即阴沉,另外一侧的石榴,则是直接的多,竟然不顾尊卑就啧啧出声,眼神尖锐的恨不能直接从白怜的身上剐下一层皮来。
“哟,这不是白采女嘛?您老大病初愈,不好好在偏殿将养着,跑到正殿来做什么?莫不是这舞还没跳够,还想着要来孝顺我们娘娘不成?”
昨儿个晚上白怜跳舞,正是石榴负责监督的,不提以前的种种不满,就冲着她阴了自家娘娘一事,石榴也没少特殊照顾。
此刻她一开口,彼时屈辱的一幕,就清晰地重现在了白怜的脑海里头,刺激的她眼眶几乎发红。
而石榴不仅是语气冷讽热嘲,神情也是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眼带鄙夷地逼视着眼前的白怜,全无半点儿遮掩。
奚落完了,还不忘记用看似自言自语,但是绝对能够让对方听的清楚的低语呢喃。
“哼,就知道是个白眼狼,这回可算是露出狐狸尾巴了。也就是娘娘心善,若是换成其他主子,对于这种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就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