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从墙壁那副画上艰难地收回，转移往后看去，脸色瞬间煞白，眼里溢出流淌般的恐惧。
唐鹤涵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画室里，鹰锐的眼眸让人对视了一次，却不敢有第二次。
水翎羽的脚步往后趔趄，一双水眸无助而紧张万分地看着逼近的挺拔黑影。
为什么大哥在这里？她以为宴会后他就已经离开了，要出现也早就出现了，怎么……
福伯……水翎羽用视线急速地搜寻着会有人来帮助她，任何人都可以，不要让她一个人面对就好……
“大哥回到唐家不高兴？”唐鹤涵站立在水翎羽面前，危险在不断地蔓延。
而对水翎羽来说，那就像是笼罩在她身上怎么都挣脱不开的密密匝匝的乌云密布，压迫大到让她无法正常呼吸。
“当然不是，大哥随时都可以回来，我们也都希望如此……”水翎羽微喘地说。
“是么。”像是没有意义的两个字，冰冷地划过粘稠的空间，也没指望水翎羽会给他什么答案，却冷硬的脸廓在光线下更明朗渗心，“看来大哥说的话，羽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说说，这次第几次？”
水翎羽身体克制不住地轻颤，她明白大哥指的什么，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