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那好吧！这个蔬菜放水池里洗下。”
“好！”水翎羽就开始动手做一个打下手的了。“叔叔，明天我陪你去买菜吧？”
“也行，出去走走也好，免得闷在家里。”成默看着她认真洗菜的样子，找话题，“小羽小时候也和自己的爸爸这样配合煮饭么？”
“有过，不过每次都被我弄的乱糟糟，然后我爸爸就会捏我鼻子叫我‘小捣蛋’。”水翎羽笑得开心。
“小羽一直都那么喜欢爸爸么？就没有对爸爸失望的时候？”成默问。
水翎羽想了想，说：“有。”脸上的笑淡了下去。
成默手上的动作骤然停下，看着小羽的眼神也收了回来，就好像要掩饰什么。
水翎羽接着说：“我对他失望，是因为我从来不知道他会那么早地离开我和妈妈，那么的突然……”她想，爸爸那么爱她和妈妈，怎么舍得的？
“是这个？”成默似乎很意外，就好像不在他的预料之中的意外。
但是水翎羽没有听出来，说：“只有这个。”
成默沉默下来，也没有再继续问了……
隔天的时候水翎羽就和成默一起去了大型超市，推了推车，在货架旁走走停停，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