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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翎羽总不能那样去问唐鹤涵,那就有质问的嫌疑了,她还没有那个胆子去违逆。
再说了,这有什么理由去欺瞒么?
水翎羽愣愣地朝着车窗外,墨色的玻璃将外面的景致都黯淡了颜色,就像明亮的视线一下子被冲暗了,灰蒙蒙的……
对自己爸爸的想念更浓郁,便联想到成默……而她以后都不能去找成默了。
她可以受伤,但是不能让别人因自己而受伤……
唯一的念想就这样被残忍的断了……
唐鹤涵的眸光默然地落在水翎羽的脸上,依然是鹰锐深沉,与生俱来的。
“放开我!求求你们饶了我,我不想做妓女!”远离闹市,被拖住,却滚落在地的女人撕心裂肺地叫着。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刚才用自己的身体去撞唐鹤涵的座驾的女人,脸上还有未拭的鲜血,看起来有些狰狞。
安凌也是水火无情的模样,看着挣扎起身跪在地上不断求饶的女人。
“知道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安凌问。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爸爸赌博的钱我会还清的。”
“和唐氏集团有什么关系?”安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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