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涵冷漠地坐在沙发上,不可侵犯的气势,刀削剑砍的脸廓似乎更锋利慎人了!
水翎羽的牙齿在下唇上磨了磨,压制着内心的惶恐,靠近唐鹤涵。
越近,压迫感越强,呼吸就越困难。
水翎羽放下医疗箱,打开,拿出棉签沾了消炎水。本来是蹲着的,似乎够不着,微微站起身子。
姿势太过靠近,便有屏气敛息之感,四肢也随着发软。
边留意着唐鹤涵的脸色,边用棉签去擦伤口,上面有血,甚至流进了领口,她用手翻开,手中是那昂贵的衬衫布料,如此,就像是一种触犯,让水翎羽的手微微抖了下。
她暗暗稳住自己的心神,小心翼翼地处理血迹,棉签一根不够,彻底清理完都用了好几根。
最后涂上透明的药膏。
均匀地涂完之后,水翎羽拿出一个软膏说:“大哥,这个药膏要每天擦,伤口会好的快一些。”
唐鹤涵鹰隼般的黑眸看向水翎羽,那压迫力和穿透力让她承受不住地垂下视线,室内一切明亮的光线都变成了乌云密布。
她的手拿着那个软膏,还举着,不敢放下。
在唐鹤涵深处叵测的冷眸下,手臂渐渐地发酸,就在她快要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