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唐鹤涵说的‘他’是谁,她也无力去思考,只惊惶失色地看着唐鹤涵。
“怎么了?害怕大哥?”唐鹤涵问,平静,可声音里透着无尽的危险。
“大哥……心情不好么?”水翎羽颤声问,所以才会喝酒的么?
如果两人的说话能缓解掉这压抑到可怕的氛围,水翎羽哪怕字不成句都要逼迫自己去开口。
“只有羽死去,才可以彻底解脱!”唐鹤涵面目阴冷。
一手钳住水翎羽不及一握的小脸——
“嗯!”水翎羽吃痛,脸硬被抬了起来,脖颈就像是一根弦瞬间绷紧,檀口自然就被迫张了开来。
唐鹤涵猛地压了上去,狂肆地掠夺着那唇腔,凶狠地蹂躏。
“唔唔——”水翎羽的哭声都被堵在喉咙口,绝望地呜咽着。
她反抗不了,从来都是如此,否则在那一年不会被残忍地对待。
哭又如何?挣扎又如何?到头来依然逃脱不了唐鹤涵的强势对待,压倒性的疯狂姿势,让她再也站不起来……
以为不过是要将十七岁那年的痛苦再经历一遍,可是她这次想错了。
钳制她脸的粗粝有力的手往下移,一下子扼住了水翎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