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鹤涵的身体强势地压下,粗粝的手扳正水翎羽的脸,额际上渗出冷汗,眼角滑落着泪,脸色惨白,因为疼痛脸部都要扭曲。
“外面只不过是在下雨,对羽来说却代表什么?这样,从现在开始,只有下雨的时候大哥才会要羽。如何?嗯?”唐鹤涵的黑眸幽深地凝视着水翎羽,再到那微张的檀口上。
压下脸,薄唇吻了上去,危险地啃噬着。
“嗯……唔……”水翎羽被迫承受着。
唐鹤涵掠夺她嘴里的美妙甘甜,下面不断地深撞,他身下的水翎羽纤弱的身躯堪堪地承受着,雌伏在那只凶猛的兽下。
水翎羽就感觉有根灼热的铁棍在身体里绞着,一次比一次深入,仿佛那深处有挖掘不尽的宝藏,那触及的地方都进入了肚子里,错觉都要直戳喉咙。
身体被深抵在床中央,身体一遍遍地遭受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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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翎羽也不知道被侵犯了多久,跪趴在床,要被那双强劲的手扣着在撞击的同时用力地往后拉。
世界在水翎羽的眼里支离破碎,连着她的身体,再也无法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