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闭着,脸廓冷硬地绷着,浑身的凛然锋利地骇人。
医生在处理完水翎羽的伤后,由安凌带着走过来。
唐鹤涵一直闭着的眼睁开,狭长鹰锐,眸光如黑潭,冰冷、没有一丝波澜。
“病人的前臂粉碎性骨折,以后能不能完全恢复还要看复健,最主要的是还伤到了神经,就算骨折恢复,以后那只手用到的地方就很少了。”医生有些忌惮地说。
唐鹤涵手从额际离开,开口:“画画呢?”
“那就更不行了。”医生立刻说,看到唐鹤涵的脸色阴沉的可怕,惊觉自己说得太直接了,缓了缓语气,“画画是细活,而且要长时间专注。现在先要做的是修复骨折,再看手上的神经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