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水翎羽就更需要保持沉默,只待目的地到达就好了。
车子离里静默地连自己的呼吸都能听到,很不安。
总算等到车子停下来,水翎羽什么话都没有说,不等司机开门,她自己就将门打开了。
然而在她下车后,发现唐鹤涵也下了车。
水翎羽低着脑袋就从他身旁经过,手腕却被拽住了。
“你干什么?”水翎羽不高兴地想甩开桎梏,只不过被钳住后,她绝对是难以挣脱的。
“还生气?”唐鹤涵的话似乎有纵容的意味在里面。
这种感觉就像是之前他们不过是在为一些事情在闹别扭,而现在想和好的意思。
关键还是出自唐鹤涵的嘴里。
怎能不让水翎羽感到愕然又匪夷所思?
“我们之间没有生不生气这回事,就像是我妈妈进入唐家是一个道理,我想,那不仅仅是生气。”水翎羽实话实说着,说完就要走。
唐鹤涵手上微微用力,水翎羽往前,被囚困在,那健硕的胸膛上。
腰被禁锢,下颚被钳住,往上提,带了些许的力道。
唐鹤涵的低沉微哑的声音就压下来:“安落心还清了她的债,她已经不存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