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活着也是痛苦。像你这样无情的人，永远都不会明白爱一个人的痛苦！再说了，你何必劝我，我死了，就不会给你带来威胁了。”
“你活着，也不会给我带来威胁。”
“是，因为你只会强迫她去做不愿意做的事，至始至终都是！”
外面站在门边的水翎羽，将里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她茫然无措地靠在墙壁上，浑身都是那么无力。
唐鹤涵出来之后，在那视线下，她什么都没有说，垂着视线。
“回去。”
“我去和二哥说一下。”水翎羽低声。
“不用。”
水翎羽欲进去的脚步顿住了。
她最后也没有坚持进去。
而是跟着唐鹤涵走了。
没有坚持，那是因为，她心里始终都装着事情。
擅自留在病房里陪着二哥，如果大哥要怪罪，惩罚，这个时候她心中的恐慌也降下来了。
水翎羽望着车窗外的夜景。
刚才走出医院的时候，才发现，天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凉下来了。
她不知道那种凉代表了什么，似乎一下子就渗透进身体里去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