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了。
皮带解开的声音，那金属的清脆就像是撞击在水翎羽的心口上，让她呼吸更急促，好像危险就要到来了的紧张不安。
她害怕那种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就好像要将她整个人撕开……
三个小时候之后——
唐鹤涵粗喘声越来越急，猛地低吼起来，便静止在了水翎羽的身体内。
但是静止也就几分钟，又开始了。
水翎羽气若游丝：“大哥……”
“羽……”
“为什么……为什么它不软下去……”
唐鹤涵咬着她细嫩的唇瓣，轻笑：“它在说，它还要……”
水翎羽庆幸中间还有一顿晚餐，否则，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她不吃，唐鹤涵就会继续要她，所以，她浑身无力地靠在床头被唐鹤涵喂食。
水翎羽一边吃一边看着唐鹤涵，带着研究。
然后她问了一句话：“大哥，你……是不是吃药了？”而且是每次都吃药。
唐鹤涵忍着没笑，说：“吃了。”
水翎羽瞪大眼睛：“你真吃了？”她只不过是在绝望之中随口问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