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不知道。今年没有第一，那就明年，后年，一直到羽拿到名次为止。”
水翎羽惊愕：“所以如果我这次拿不到第一名，往后大哥还会继续赞助？”
“嗯。”
水翎羽不可置信，但也难掩内心的悸动，那么清晰地在心里滋生着，一点点地蔓延在身体的每一处。
“相信了？”唐鹤涵将她扯趴在胸口处，问。
水翎羽脸色红红的，为自己刚才失控地哭的样子而羞耻，嘴上却犟着：“这不能怪我，是大哥自己不早点告诉我，害我误会。”
“解开误会就好。不过，羽听了大哥的解释，是不是也应该和大哥说说，羽是怎么知道赞助之事的？”
水翎羽的脸色一僵，脑海里飞快地转着：“我……我是无意间听到别人说的……”
能不能和大哥说是在林艺生那里听到的？
“哪个别人？”
“就是在路上遇到同样在画作比赛的人，就说了是大哥赞助的，然后我就觉得我的第一名或许有点问题，所以就跑来问大哥了……”水翎羽没有说林艺生说过的话。
她怕林艺生遭殃。
“他就说了那些？”
“对